我一个男丁,责任大啊。”陆阳说,似乎不太看得起。
陆晚也不当真:“好呀,那我就等着叔叔挣大钱,给我和爷爷盖房子、修院子,享大福!”
彼时,佛塔上,陆晚同样想起了那天在糍粑焦香中的谈话。
“陆阳,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贪心?”她问。
“这是‘有点儿贪心’?”
“就知道。”陆晚背靠着栏杆,头微微后仰,声音轻得似乎能被风吹散,“要能和喜欢的人一辈子在一起,我住哪儿都无所谓的。”
“漂亮话谁不会说。”陆阳自顾自笑,“不过人嘛,贪心点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再贪的心,他也会想看法去填满。
*
时间回归当下。
归心似箭的祁陆阳没在章华多待,随便吃了点东西,便让司机将自己送到了南江,在余奉声和姜蓝家附近的茶室里订了个包厢,耐心等待。
姜蓝迟到了十来分钟。
“老余最近心情不太好,脾气怪,我出门和他吵了几句就耽误了。”她快言快语地解释。
都说陆晚的直肠子像极了母亲姜蓝,但祁陆阳以为,姜蓝个性中莽撞的成分更多,少了几分韧劲和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