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现在很好。”男人掩住心虚,神色如常,“陆晚这边有我看着,你不用担心。她毕竟是我侄女,于情于理我都该多照应照应。”
闻言,姜蓝呼出口气。
祁陆阳又说:“至于余副院长的事……我的建议是过段时间、等院里舆论下去再做打算。不然容易招是非。”
其实余奉声这边的烂摊子,什么时间处理于祁陆阳来说都不难,但他对这人印象并不好——在陆晚的事上,余奉声私心一直极重。既然给钱可以暂时解姜蓝的燃眉之急,祁陆阳不介意再拖上几个月,让他吃吃苦头。
回家后,姜蓝把祁陆阳的话转达给了余奉声。
“我觉得阳子说得没错。”她认同道。
“呵,再做打算……”余奉声却冷笑,“院长换届最多能拖到下半年,到时候等别人上位了,我再回医院去做什么?管后勤?”
夫妻俩想法不同,又是一顿吵。
巧的是,当天夜里余奉声就接到了一通电话,居然是刚回国没多久的庄恪打来的。
“我不仅可以帮你重回医院,还能摘掉头上那个‘副’字。”他直截了当地给出承诺。
余奉声嘴里说感谢,心下却警觉,谨慎地问:“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