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这几年,我每天都是如此过得,每个晚上都在受着这种折磨。公主如今所受的担心受怕,不过才这么一天罢了。到现在我始终想不通,公主那日为何要走,还为何所有人都帮着你一起走。”
宋宴初垂下了眉头,“怕还不是你的执念太深了。”
“执念?”
元顺轻笑了一声,身子微微往后仰,醉意愈发明显了,他咧着嘴无所谓地道:“喜欢公主对我来说,并不算一件费力的事。既然是不需要执着坚持的事,哪来的执念一说?”
他的手顺着扣住了宋宴初的掌心,将她的那只手用两只手捧着,往里哈了一口气。
宋宴初感觉到手心一阵湿热,拧眉,才用力地将手给缓缓地抽了开来。
她见他手中的力气还有几分大,耐着性子又问道:“那你说,我母后的死,是否与你有关系……”
“她灭了我元家全家,我是迟早要杀了她。只不过若她当时不帮着蔺承安带你去彧国,本可以再多活几年的。她太自大了,活该。”
“何况她死了,对你也有好处。她从小就对你那样,我都是要加倍替你奉还的。恐怕你还不知道,她的尸体已被我偷换了出来火化之后喂鱼吃了。如今皇陵中的那个,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