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抓的一手香灰罢了——”
宋宴初不解地看着眼前的元顺,“你……”
“公主若是想听这些年我都做了什么,我都可以一一告诉公主。公主能不能,别因为我是个太监,就……就嫌我,好吗?”
他说着,迷迷糊糊地又想去勾住宋宴初的手指,顿时又像个小孩子一般,眼眶不觉有些发红了。
“够了……”
宋宴初低声呵斥了一声。
“你明知道的,我从来都不嫌弃你是个太监。就算当年元家的惨案没有发生,就算你如今还是那意气风发的元家二少爷,我也……”
元顺嗓子哑了,“你也、什么……?”
宋宴初默了默,说:“我也只是把你当成我兄长一般的存在。可如今,怕是连兄长也要当不成了——”
她轻轻的抽开了手,元顺拼命地想要上前去抓住她,可却发现自己浑身都使不上一点劲。
他见她要走,忙伸出手去,脚下无力,一脚踢翻了凳子整个人就猛地摔在了地上,凳子都碎成了两半,他整个人的意识也愈发不清醒。
他直直的伸手看着宋宴初,又难受地捂住了胸口:“公主,这酒中……你对我下了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