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宴初扯着嘴笑了笑,“我若是说我过得很好,你是不是会不痛快?”
元顺微眯着眼睛盯着她,也笑了笑:“公主的口症似比以前也好了许多。公主既然过得好,我又怎么会不痛快。我不痛快的,只是恨我自己无能罢了——”
又饮了一口。
“所以,你就要拿小双的命开玩笑么?你若是为了引我回岚国,从彧国叫人绑走她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给她下毒!她只是个孩子,只是无辜的。你究竟对她……下的是什么毒?”
宋宴初瞪着他,元顺就突然一把抓过了她的手心,仿佛是开始有些醉了。
“放心,量很少,要不了她的命。你来这的那一刻,我便已经让人去送解药了。”
听到这话,宋宴初的心似乎是松了松。
她想要将手从他的手中挣开,可他抓得很紧,手腕都出现了一圈红的。
“她长得像你小时候,我自然舍不得动她。等她醒了之后,你只管去问问,她喜欢不喜欢我这个舅舅?”
宋宴初看着他不语。
元顺又道:“我做这些,只是想让公主也尝一尝,为一个人担惊受怕而在意另一个人的滋味,就想让公主在心里对我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