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取出巾帕为沧濯拭去额上汗珠,沧濯似是向后躲了一下,我却半点也不想再看他们郎情妾意,扭头朝外走去。
绫儿……她喜欢沧濯?
那沧濯呢?他喜不喜欢绫儿……
我咬了咬嘴唇,脑中回荡着刚才的场景,心里如同针扎了一般细细密密的胀痛,针孔一点点被拓宽,让我难以适应的呼吸急促起来,更奇怪的是,疼痛间还夹杂着酸涩。
如此想着,心头愈发郁郁寡欢,做什么都提不起劲,直到度辛声音回响在身前,我才恍然回神:“你说什么?”
度辛面上又气又笑:“阿妧,你是被妖怪勾了魂了?我问了三遍你才搭理。”
我顿了顿,瞪他道:“乱说。”
度辛笑嘻嘻道:“我是问你,此行可是要去军营,我顺你一程亦可。”他扬鞭拍了拍身下骏马的屁股。
我环了眼四周,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村外,前方十几里正是军营。也许久没去军营里了,不如就去看看。
为保军营重地安全,师父在军营附近施了屏障,术法皆禁,如有人乱用,违者按军规处置,因此度辛他们常骑马过去。
我伸手等着度辛拉我上马,腰上倏尔一紧,整个人被从后方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