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双足骤然离地,我轻叫一声,落在马上,背后坚硬铠甲摩擦在我麻衣上,硌得脊背骨头疼。
度辛气道:“大哥,等了你半晌,你就抢人时速度快。”
身后飞廉拉住缰绳,马儿抬前足嘶鸣,我控制不住身形后仰,牢牢实实被飞廉圈在怀里,他朗声大笑:“阿妧当然要与我共乘一骑。”
我被他这一招突然袭击恨的牙痒痒,灵机一动,留出狡黠笑容,双腿用力一夹,吁声驭马,马匹立刻仿似离弦之箭冲了出去,飞廉措手不及,险些被甩下马,我牢牢抓住缰绳,迎着劲风哈哈嘲笑他。
飞廉到底是大将,瞬间冷静下来,勒马回缰,耳边呼啸的狂风渐渐平息,回归不紧不慢的速度。
“阿妧,你惯会胡闹。”他咬牙的声音在我耳畔轻轻响起。
我没理他,不屑轻哼,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不先吓我,我岂会报复?
师父治军甚严,即便我是他徒弟,没有令牌也不得随意进出,飞廉出示了令牌通过守卫。至于度辛,他马术不精,恐怕还需好一会儿才能到。
我甫一走进训练场,正在休息时间的士兵们热情围了上来:“好久没见阿妧姑娘了。”
“是阿妧将军。”我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