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
我心有不甘,辩道:“难道任由朱厌吃人么?”
“事有轻重缓急,先在族中布下结界,告知族人尽量少出门,待战事结束再剿灭妖兽。”
“师父!”
“此事已定,莫要多言。”师父打断了我的话,深深凝视我一眼,终是摇头离开。
治标不治本,师父说的容易,不出门,哪里来的食物补给。我突然领悟到了师父真正的意思,他是想以大局为重,牺牲部分族人,让他们冒着妖兽的危险去继续做事。
“阿妧,”飞廉抚上我脸颊,眼中有不忍神色,“水神既然拿定了主意,你就别再忤逆他了,收拾朱厌,以后总有机会的。”
我闷闷“嗯”了一声,连斥他对我动手动脚的心力都没有,低头瞥整齐摆放的三张鼓鼓囊囊草席,心头一阵苦涩,将士们在战场上舍身拼杀,为的不正是庇护族中亲人,可到最后,竟是要舍弃他们了么?
压下沉重心思,我慢慢踱回房间,尚有一段距离,便见得花丛间沧濯与绫儿蹲在一处。
“……是这种么?”沧濯怀中抱了一大簇五彩缤纷花朵,递出一支火红山茶。
绫儿面色微红,缓缓接过那一朵山茶,珍惜收入囊中,又自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