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下置有大大小小的木匣,二人勉强可容身。
然而无论跪或坐,要么徐赫顶到头,要么阮时意腿脚露在外……
等到完全藏匿好时,阮时意震惊发觉,为了节省空间,徐赫曲腿,把她横抱在大腿上;而她的脑袋无处可安放,不得不靠在他肩头,与他形成亲密无间的姿势!
额……这家伙是有心或是无意?
紧张之情稍稍退去,因持续紧贴而酝酿的焦灼感,如长蛇般钻进她的心。
偏生她不能发出警告,或过分推拒。
丈许外,铁链来回挪动声,完美掩饰了二人时缓时促的呼吸。
以诡异姿态挤在案下约莫一盏茶时分,阮时意忽觉撑住徐赫胸口那只手上多了些温热的液体。
他在流泪?流口水?
闻到淡淡腥味后,她确信,这是鼻血。
什么鬼!多大的人了?又不是青葱小少年!抱一下还流鼻血?
唔……还不止,她分明感受到身下有一股叫嚣的力量,硌得她有些慌张。
阮时意羞愤交加,恨不得揍他一顿。
都什么时候了!危机当前,身在肮脏之地,这家伙满脑子竟是些乌七八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