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弃地把血滴往他衣襟上蹭了蹭,未料此举引发下方势力更加嚣张。
全身上下,无一处自在。
静听铁链声转移至隔壁,她悄然挪动臀部,试图避其锐气。
奈何她越动,某处便越发蓬勃,闹得她几欲自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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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赫远比她难受。
他明明正儿八经寻思,该在何时撤离,过后又应作何部署,不晓得为何……莫名其妙不受控制。
想必是昨晚的十全大补汤惹了祸?
他努力定住心神,坚决不对她做任何亲吻、抚摸、搂抱的亲昵举动。
可惜,一旦想到那一连串必须抵制的行为,与之相关的激烈回忆,便迅速从脑海中翻滚而来。
他甚至想起有一回,她主动把他抵在圈椅靠背,居高临下吻他,情致缠绵,极尽挑逗。情浓之时,更曾撩起裙袍,跨坐至他大腿……唉,别想了。
那是往时的她。
事到如今,肯让他亲一口,都成奢望。
当她再一次试着换个姿势,徐赫忍无可忍,双臂死死箍紧她。
阮时意想挣扎,又恐撞翻杂物引起注意,唯有不痛不痒掐了他一把。
呼吸相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