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起师父,朝官道跑去,跑了好一阵,累的气喘吁吁,费力的一步步朝前走着。
“鱼奴!”白雪音气若游丝的叫着。
鱼奴放了师父下来,喘着气,望着师父:“师父,怎么了?好些没?我这就带您去找大夫。”
白雪音微微摇头:“不必了。”说着她欣慰一笑,以手抚着装有印玺的包袱:“不要告诉荷儿,不要告诉任何人,帮我,把这东西,送到度月山,还给菱儿……”
白雪音说着,悲戚堵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喘不过气。她挣扎着取下发间碧玉簪:“让姓罗的别等了,我去不了北歧了。”
鱼奴忙扶起师父,拍打着她的背。背起师父,在官道上跑着。“噗”鲜血煞时染红了衣襟。白雪音似乎顺过了气。
鱼奴吓的不住流泪,喊着:“师父,师父……”
“菱儿,你来了!”白雪音神情恍惚,望着鱼奴笑着说着。
“恩,我来了,我一直都在,师父!”鱼奴抹着眼泪应着。
“对不起!”白雪音眼中氲着泪水,伸手轻抚鱼奴脸庞:“你原谅师父吧!”
鱼奴慌乱的点头:“恩恩,师父,我从来都没记恨过您!我原谅,我原谅您!”
白雪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