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恩,我错怪你了,那东西……果然……在度月山。”说着,白雪音又吐了口血,眼神渐渐涣散:“真好,我自由了。”伸手去抓什么,鱼奴顺着望去,只见路旁树林招摇,清风摇过树叶,沙沙作响。
忽而,寂静的,一声悲怆的哭声传来:“师父,师父。”继而是一阵嚎啕大哭之声。
千里之外的梁州,莫七望着那支竹笛,淌下了眼泪。
他想起,他在汤汝守在江边好几日,鱼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轻纱也哭着说:“主子,人已经死了,我亲眼见她跌进江里。”
“胡说,她怎会跌下去,你们又骗我?”莫七接受不了,先是有人告诉他,她死于慎繁之手,又告诉他,她还活着,成了慎繁的夫人,如今又告诉他,她跌进江里死了!死了?他不信!
阿越,你不是去救她的吗?莫七冷冷说着,阿越低头垂泪,不敢看莫七。
“当年,你不辞而别,知道她找你有多着急吗?不惜用白荷的消息来求安丰找你,惹得白师姐与她反目,你倒好,轻易就为玉无双所用,去刺杀萧长定,阿越,你记不记得,当日,你险遭固戎人毒手,是谁踢翻了椅子提醒你,救了你一命,你呢?见死不救。一而再……呵呵……”莫七眼眶通红,望着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