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没有战争,没有背叛,没有杀戮,我多希望,可是……都过去了……我光顾着执迷于仇恨,自己何尝不是别人的仇人。菱儿,她一直知道,是我害得她全家被烧死,她比我活的累。不用怀风,我自己都宽恕不了自己!”长长的叹息,白雪音望着前方远山:“你不是问我,菱儿的后来吗?她为了讨好我,告诉我这方印玺的事……”
“她带我去度月山,寻印玺,可是,那东西根本不在度月山,是别人骗了她,我却总觉得,她骗了我,认定她和她爹一样,都是背信弃义的小人。“手中水壶倾倒,水洒落在身上,眼中凝着许多泪水:“是我害死了她,她死在了度月山,是我杀了她!”白雪音眼眶变得通红,眼泪决堤。
“师父,别说了。”鱼奴忍着眼泪着急说着,她猜到了,度月山上那抹绯色,那柄和自己的类似的佩剑,师父一遍遍抄写超度之用的《地藏经》,时不时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唤菱儿,那是将她当成她!
“我明明大仇得报,为何没有一丝高兴?”白雪音望着山林,山林寂寂。许多模糊了的脸庞浮现在眼前:父亲,母亲,哥哥,师父,师兄,宋菱……
“师父,师父?”鱼奴喊着,白雪音越发没了力气,渐渐闭上眼睛。
鱼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