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好的。”他轻轻地说。
他未说出口的,是她心知肚明的。
你想要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刚刚。”她驰骋在他身上,手抵在他的胸口。
她是清醒的捕猎者,在离开后收割猎物。
他的眼睛变成深一些的蓝色,“不知道。”
“我不爱他,甚至不喜欢他。”她微微喘气,媚态浮现,“但爱的反讽在于,你越不喜欢一个人,你越能够轻松吸引他。”
他在她起落的间隙里不时挺腰打断她的节奏,被她娇嗔着轻拍了一下。
“我不喜欢循规蹈矩。”
她经常锻炼,毫不费劲地撑起女上位,显然她也深谙此道,湿润的内壁便是情动的最好证明。
心会骗人,但身体不会。这也是为什么他喜欢性,却不喜欢做爱的原因。
他和她上床,对自己的弟弟毫无负罪感的原因便在于,她显然与他是同一类人。
但亚当此时还不知道,她并不喜欢他,却爱着另一个人。他并不喜欢她,却将无可避免地爱上她。正如她所说,越是漫不经心,越是轻而易举。
“你还没好吗?”她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