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少见的景色。正值青年的男孩,还未褪去纯真,竞技与爱磨练的矛盾气质使他区别去他的哥哥,他的哥哥有与他极其相似的眉眼,却永远那么风轻云淡、令人忍不住伸手触碰。
叁个人的晚餐,没有人开口交谈。
她将餐前酒一饮而尽,酒精冲上鼻腔与眼眶,她舔去嘴角的残液,对上他的眼神。
她的笑容宛如黑夜里绽放的玫瑰,让他忍不住伸手折取。
但玫瑰并不是为他而开。
亚当迎着她的目光,不轻不重的声音带着笃定,在大提琴的独奏里听得一清二楚,“帕特想要留下,”紧接着是一处意味深长的停顿,“因为你。”
“但我想让他离开,为了他。”
安娜挑了挑眉,她嘴角的笑还未褪去,“他在VZ,与他离开是一样的。”
她不去看帕特,只是盯着他。
“伤好以后,他仍然是VZ的首发,两年后,他自由选择续约还是离开,如何?”
她给出了一个对帕特里克而言最好的选择,但她给得太快、太轻易了。
亚当意识到她是一个很好的谈判对手,不仅识破了他的计划,还轻松地压制了他。
他成为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