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一股热流浇在因抽插而裸露的龟头上,他接住无力瘫倒的她,迟疑了片刻,轻轻地吻在她的后颈上。
然后他将她翻了过来,“看来你的运动量还不够大。”
他给她一些喘息的时间,埋在她体内没有动,几乎是下意识地,他拨开遮着她脖颈的头发,那段洁白优美的曲线正引诱着他。
其实小时候,他在足球上展露出了惊人的天赋,但作为长子,他没有帕特里克那样的幸运。
但现在他拥有选择的权力,永远。
他慢慢地靠近她,出人意料地热烈,点点红痕如雪上红梅般依次绽放。
她叫得很动人。
他的手滑过她的柔荑,惊讶、却又意料之中地发现自己喜欢这样温情的爱抚她。
他慢慢耸动起来,好像在一池春水里慢慢游动,忽然,春水变成深潭,他在顷刻间变成狰狞的恶龙,梅花被摔落枝头,娇声支零破碎。
离开酒店时已是深夜,他疲倦地坐进路边停泊的车里,吩咐道,“回去吧。”
车没有开,他对上后视镜里那双明亮的蓝色双眼,里面燃烧的是怒火还是失望,他一时无法判断,或许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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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