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门口。

    他脚边是随意扔下的泛着腥臭的避孕套,他身上的烟味浓重,有熏肉的,有火车上乘客的,也有空气里漂浮的。

    他想自己或许该说些什么,可说些什么呢?

    姚之平站在彼时浓妆艳抹的堂姐面前,想到了陆行州,他们三个,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一个在看不见的尘埃里。

    陆行州放下手中的菜苗,抬头看见姚之平的堂姐眼神有些意外。

    他或许没有想到,那些酒吧中雾里看花的故事原来也并不全是故事。

    他在姚之平的声音里,想起了这个女人那时笑着说话的模样,她说,你啊,总归不是我故事里的人。

    但每个人总要有故事。

    姚之平于是在这样的夜晚变得越发蠢蠢欲动起来。

    他在席间频频打看自己这位多年未见的堂姐,醉意醺醺。

    在将二奶奶安抚睡下后他脑中依然酒气难散,甚至拉上陆行州的衣袖往河边上走。

    陆行州酒过三巡思维也不再严谨,他跟在姚之平身边慢慢踱步,沈妤在不远处的田间走,沈黎追着他身边的萤火虫说不出的开心。

    两人找了个空地停下,靠在树上,微弱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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