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之平提起腰上的酒葫芦,呼啦一口灌进了嘴里,轻声开口道:

    “你能来真好,二奶奶看见你最高兴,她把你当做那人的孙子,再没有比你更亲近的人。”

    陆行州于是告诉他:“可你却只想找个人陪你喝酒。”

    姚之平摇头,忍不住为自己哀鸣:“我年过三十还没能真正的做/爱,心里有怨,你得体谅我,我喝下去的酒是永远成不了孩子的。”

    陆行州于是便也不说话了。

    姚之平于是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开始痴痴地笑起来——

    “但酒其实有时也不能完全算是个坏东西,至少你醉了知道摘人家姑娘的水仙花儿,而我只有院后的几头老母猪。”

    “这不怪酒,这没法控制。”

    “什么?”

    “这没法控制。喜欢一个人,是没法控制的事情。”

    姚之平像是听见了什么格外稀奇的话,他此时脑中天马行空,有如一个最庞大的思想,在做的却是一个最卑微的梦境,而后低声感叹:“但人活着,能遇着彼此都控制不住的人,多难啊。”

    说完,他又沉默一瞬,放下手里的酒葫芦,故作惬意,生生扯开自己的话头:“今天这黄酒还剩了半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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