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州,你以后想要成为科学家吗,杨老师说,你这样的人如果不成为科学家,是国家的损失。你说,国家是什么,我们就这么走了,以后,要干什么去。”
李文瀚刚洗完澡,遛着鸟从外头进来,一点犹豫也没有,他总是对生活充满期许:“这还用说,行州会弹钢琴,那玩意儿一般人不会,等我当上了劳模,就钦点他在下头给我演奏一曲《铿锵玫瑰》,然后,他胸带大红花,一定是咱市最好的农民艺术家。”
赵源觉得李文瀚纯属胡说八道,毕竟,就凭陆行州身上那一副清冷的气质,扔到猪圈里,都是最眉清目秀的那个。
于是,他转了个身,不做搭理,看着陆行州又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
李文瀚像是也对这样的话题十分感兴趣。
套上裤衩,走过来一屁股坐下,手指上下滑动,开口老神在在:“老陆,我掐指一算,觉得以你的姿色,也可以考虑去当个明星,那里的姑娘总是最最漂亮的。”
陆行州双手撑在脑后,此时睁开眼睛,神情充满了不耐与疑惑,他问:“我为什么非得要喜欢一个姑娘。”
赵源许是有过心里阴影,此时抱住自己的胳膊,眼睛突然变得噌亮,“那你也不能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