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瀚皱眉,对其不自量力的反应表现得十分反感:“呸,我跟老陆这么多年,他要喜欢男人早喜欢我了。”
赵源不服气,抻着脖子回答:“那不能够,喜欢我顶多是原则错误,喜欢你那叫物种认知障碍。”
李文瀚站起来,抡起拳头直奔他的大脑瓜子,两人就又干起了架来。
陆行州的出走没有想象中的酣畅淋漓,三人聊到深夜,大多数时候是李文瀚和赵源在说,陆行州静静地听。
第二天迈出招待所,陆与风手下的兵蛋子已经在楼下等他。
陆行州低头认错,有如犯罪的分子伏了法。回到家里挨上陆与风的一顿鞭子、陆萌的一通哭喊,便十分平静的将这一次出格画上了押。
在那之后的日子里,陆行州继续按部就班地活着,偶尔回想起那个晚上曾经聊过的话。
寥寥几句,藏着的尽是漫不经心的少年事。
三年之后,当他的梦里也开始出现一个姑娘,陆行州洗去身上的汗水,心中开始有些暧昧不明的情绪,只是那时时节入了冬,白昼渐短,他们留下背影,已经各奔东西。
沈妤不会是赵源喜欢的姑娘。
至少陆行州认为她不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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