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很多徐扣弦的趣事。
“她小时候学钢琴,钢琴老师总是打她手心,她就跑过来找我哭,找我哭没用,就去抱她奶奶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但后来倒是跟钢琴老师关系特别好。”
“你知道她上学早吧?我担心有大孩子欺负她,就偷偷给老师塞钱,又放心不下,问有没有人欺负她,你猜她怎么跟我说的?”徐老爷子又问,他有两个儿子,一个是脑科医生,终生未婚;另一个就是徐扣弦跟徐且鸣的父亲徐行,也忙的脚不沾地不怎么回家。
徐且鸣做登山救援这行,野习惯了,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徐扣弦这些年又基本上都在国外。
在妻子离世之后,鲜少有人陪他聊天了。
话匣子一旦打开了,就不太容易停下来了。
“徐二说她太可爱了,没有大朋友欺负她?”邵恩笑着回。
徐老爷子踏上最后一阶楼梯,负手点了点头,“差不太多,她原话是,大家看她小,都绕着她围观,喊她洋娃娃。”
邵恩也迈上最后一阶,脸上笑意更浓,“她现在也非常像娃娃。”
尤其是睡着的时候。
“长相是随了您的吧?”邵恩这句并非恭维话,徐老爷子年近九十,可英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