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当年俊朗。
徐老爷子没接话,沉默着领邵恩穿过一段带窗的走廊,这段走廊整体朝南,日光很足,阳光跃过窗口跳进来,打在壁画上,柔和又宁静。
两人停在三楼中间的门前,徐老爷子,伸手敲了下门,才推开。
黑白照挂在白墙上,照片是徐扣弦奶奶五十多岁时候穿着观世音菩萨的服饰在海南旅游时候拍的,同徐扣弦眉眼有七、八分相像,但是隔着照片就能看出年轻时候是个绝世美人。
灵位立在神龛里,“故显妣文景。”
桌台上是还沾着水滴的新鲜瓜果跟四样菜品。
不等徐老爷子开口,邵恩已经先行重重的冲着灵牌鞠了三个深躬。
“这是徐二奶奶,徐二是她一手拉扯大的,你给她上个香吧。”徐老爷子拉开抽屉,从一把细檀香里,抽了三根,递给邵恩。
徐老爷子没明说,但允许邵恩进灵堂给妻子上香,算是另一种形式的认可。
邵恩摸出自己兜里的打火机燃了香,又重新鞠了一次躬,跪在地垫上,磕了三个响头。
日光斜打在红木地面上,徐老爷子站在一侧,看邵恩光洁的额头紧贴着地面,连续叩响,再仰头时候,青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