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卫生间,仔细的拿消毒液洗了几遍手,擦干才又出来。
邵恩跟在徐老爷子身后, 踩上实木的楼梯,就听身前传来雄厚的男声,娓娓道来与徐扣弦有关的旧时岁月。
“徐二小时候学走路学的早,所以老是走不稳,楼梯间隔又大, 没人看着她的时候, 她自己往下走, 摔倒过好几次,所以在她六岁之前,家里楼梯上都铺了特别厚实的羊毛毯, 徐且鸣这个臭小子老说我跟他奶奶偏心,对他就没有这么上心……”
“对了, 你见过徐且鸣对吧, 他一年到头难得着一趟家,刚坐下就是说他妹眼光随他,一样的好。”
“我儿子也跟我提过你, 在元旦的家宴上,想知道他怎么评价你的吗?”徐老爷子问。
徐老爷子没回头,邵恩读不出他脸上表情,亦不敢妄加猜想,于是邵恩选择最妥当保险的方法,他回问,“那徐检是怎么评价我的?”
“是他女婿。”徐老爷子答。
邵恩一时没能在脑海里搜寻出这个四字成语,正困惑着,就听见老爷子咳嗽了一声,“我儿子说了,青出于蓝,可塑之才。”
……
徐老爷子走得慢,邵恩便也礼貌的跟着放缓了脚步,上楼梯的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