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小口子,不妨事的。”
怎么是个女人的声音?司徒风一愣,迷茫地抬头。
花月微笑着迎上他的目光,眼眸清丽泛光,鬓边碎发垂落下来些,更添两分温婉。
她拿了帕子将他额头上的伤按住,轻声道:“止了血就好。”
莫名的,司徒风觉得浑身发凉,他胡乱挥舞着手将她挡开,缩着身子往后退:“你,你是谁?”
“奴婢是这驿站的杂役呀。”她眨眼。
司徒风摇头,眉头紧皱:“不,不对,你不是杂役,你怎么进来的?”
他看向她身后的大门,慌慌张张地推开她就想往那边跑。
然而,腿一迈,他整个人就跌杵在地上,四肢像是被人抽了筋一般无力,像一团无骨的肉,挣扎蜷缩着往门口挪。
身后的人没有抓他,反而是慢条斯理地跟着他的动作往门口走,脚步声优雅又清晰。
嗒——嗒——
司徒风满脸惊恐,一边蠕动一边道:“你放过我,放过我,我们无冤无仇,你想干什么?走开,走开!”
花月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爬到门口,手指一抵,锈轴发出呕哑的转动声,两扇木门缓缓合上。
光线由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