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姓赵的想要你死我活,与我有什么干系?”
赵绪目中带起一些锐色,“即使裴氏有难,你也不愿意接了那道圣旨吗?”
裴贞浑身涨起怒意,他冷冷瞧着面前的赵绪,“裴家满门忠烈,我大哥温厚忠贞,却被陷进了你们赵家人蝇营狗苟的争端之中,凭什么?凭什么要我来替你们守赵家的江山!”
“裴贞。”赵绪叹息一声,“裴世子一死,明珠她将何去何从,你当真不肯伸手去救?“
裴氏若倒,裴贺与裴赞尚且有官职自保,只余下裴嘉鱼,领了这样的盛名分封,却没了世家倚仗,往后,都是艰难。
“更何况,你明知道,裴世子之死,更多意在的,是裴家。”
裴贞握起了手指,他直视着赵绪的目光,他不让,赵绪也不曾退。
一人月白衣衫湿透,瘦骨嶙峋却浑身都是尖锐的光芒,另一人玄色衣衫,从容立于轩窗之下,神色中都是温和的平静。
“我要杀了他。”
裴贞忽然说道。
“好。”赵绪点头道,“他的命,就交给你。”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赵绪叹息一声,眉目间有些难以抑制的憾色,“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