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小几上,又倾身过去,要把毯子取下来,然后扶他躺下,却没防他忽然伸手掐住她的后颈,吻了上来。
练月被他弄得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下意识的伸手撑住他的双肩来支撑自己,他却趁机将舌头钻到了她唇中,找到她的舌头,勾住就是一番云雨。
他这么一勾一缠,练月觉得自己的魂儿都没没了,她想挣扎,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其实不过一个季节的转换,可她却觉得恍如隔世,好像几个月前的那场缠绵是上辈子的事情。
他抵着她的额头喘息,声音是受了重伤之后的低哑:“别说一日十两,就是一日一百两,我也住的起。”
她猛地推开他,往后退了两步,侧过身子,抿掉眼角的半滴眼泪,道:“但是不包括这个。”
他瞧着她,神色莫辨:“我没有把这个算进去。”
练月仍然背着身子,不看他:“那以后就别在这样了。”
他顿了一下,声音也淡了:“你放心,我对没有反馈的男女之事,没兴趣。”
她这才转过身子,走回到床边,把毡毯从他身上取下来,道:“伤口裂开了,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吧。”
他道:“好。”
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