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实话。”又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去找你师妹,来我这做什么,我又不是大夫,跟你又没有很熟。”
卫庄一瞬不瞬的瞧着她。
练月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就别开了目光。
卫庄问:“你想让我去找她?”
练月低声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卫庄道:“我打扰你了?”
练月没说话,因为她知道,她要回答是,他立刻就会下床走掉,她要回答没有,前面那一堆话就白说了。
她道:“我没那个意思。”
卫庄再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练月被他追问的有些恼了,她把药碗往床头小几上一搁:“怎么着,你还没完没了是不是?”
卫庄见她生气了,便自动领悟了:“那看来的确是没那个意思。”
练月一时语噻,她想了想,往回掰道:“你受伤了,需要人照顾,但我这不是善堂。看顾费一日十两,包食宿,你要是住的起就住。”
卫庄静静的瞧着她。
练月说完这番话,又把药碗端起来,正要喂他,他却劈手把药碗从她手中夺过去一口喝了,然后把空碗递还给她。
练月把药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