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开着,她还没来得及挂上帘子,风雪从外面吹进来,屋子里冷飕飕的,她出去把门关上,回来道:“等会我把炭盆拿出来,把火升起来,你暂时先忍耐一下。”
他道:“好。”
她扶他下床,把绷带解开,用药酒帮他清理了一下伤口,又抹上药膏,缠上绷带,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两人都没再说话,屋里静悄悄的,能听到外面的风雪声。
最后收尾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道:“饿了吗,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他道:“客随主便。”
练月的手顿了一下,扬起身子,道:“那我就随便了。”
他站起来,走到窗下,那里是她的梳妆台,梳妆台上放着他的剑,剑旁放着从他身上取下来的玉佩,剑下压着从他身上取出来的银票。
他把银票抽出来,看也未看,就交给了她:“多退少补吧。”
练月把银票接过来,真是受雇于人的恭顺模样:“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雇主了,我会随叫随到的,你放心。”
他淡漠道:“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练月道:“我扶你回床歇息吧。”
他道:“不是要做饭么,这屋子里挺冷的,我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