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呀,嘴硬心软得紧,哪怕心里有你,嘴上也不漏半个字,没我在她身边,她一定很难过,可她不说,她什么也不说......”
霍锦宁说,这世上倘若还有一个人能知道萧瑜在哪里,还有一个人能不忍见萧瑜一个人单只形影,那么这个人,就一定是康雅惠了。
他赌母女连心,他赌血浓于水,他赌她对唯一的女儿还有那么一丝亲情羁绊,哪怕只是愧疚。
康雅惠接过他递来的手帕,指尖轻轻抚摸那上面的刺绣,表情变幻莫测,似是沉浸在什么陈年旧事之中,似喜似悲,脸上肌肉都在微微颤动着。
忽而她闭眼合掌重重一握,再睁开眼时,已是一片冷淡,她缓缓开口:
“月余前香港那场中秋汇演,轰动中外,我也略有耳闻。你和她那段旧情终究是过往了,如今云老板妻子双全,前途无量,还是好自为之,别自毁前程了。”
“夫人!”
康雅惠挥了挥手,面露疲惫,她已经不想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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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日,康雅惠再次从医院回来时,又在门口看见了那个单薄的身影。
这一次,她已经没有耐心了。
“刘秘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