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萧瑜,而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戏子,还不足以让她费心。况且她从来厌恶那些旧式做派,无论是抽大烟还是捧戏子,故而哪怕此人红透大江南北,连小妹都痴迷不已,她也从来没看过他一场戏。
这许多年过去,沧海也成桑田,可岁月似乎不曾苛责于他,纵使青春不再,却也依旧是眉目如画佳人如昔。
“不必说了,我知道你为何而来,也知道是谁送你来的。”
沙发上端坐着的女人早已年华老去,鬓染霜白,可那通身的威严气度,却没有消减半分,反而更加冷硬。
她的语气有说不出的嘲讽:
“人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云老板倒是有情有义。没想到,她如今落到这步田地,真心为她那人,居然是你。”
梁瑾心中一颤,轻声道:“算不得情,算不得义,我就是想陪在她身边而已。”
他慢慢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方早就泛旧的手帕,上面还晕染着洗了无数遍也洗不掉的淡淡血痕,早就成了黑褐色。
他伸手抚摸过那上面绣的“怀瑜握瑾”四个字,低低笑道:“许多许多年前,我从第一眼见她起,这辈子就认定了她,她叫萧瑜,我才叫梁瑾,心里想着能和她凑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