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毛病了,医生一再叮嘱她不能劳心劳力,最好静养休息。可她一直没有听医生的劝阻,直到如今病情加重,她甚至不能正常的读书看报,这才不得已来到美国接受治疗。
“几天了?”
坐在副驾驶的刘秘书道:
“七天了。”
那个人等在门口,已经七天了。
康雅惠再一次闭目养神,没有说话。
刘秘书自然不敢多问,事实上他完全摸不透夫人对此人的态度,不驱不逐,不闻不问,视若无睹,却偏偏还不彻底拒绝。
晚饭过后,康雅惠再一次叫来刘秘书。
“把他带进来吧。”
“是,夫人。”
梁瑾被警卫拖进客厅的时候,几乎已经站不稳了,警卫一松手,他便狼狈的摔倒在地,几次努力都没能站起来,索性直接跪在地上,膝行至康雅惠的面前。
“夫人,请您...请您让我......”
康雅惠皱了皱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面前这个男子。
当年从京城到上海滩,这伶人与萧瑜的那些不成体统的纠葛,早就传得风风雨雨灌进耳朵里,可这个人,她从没见过。
她气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