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秘书会意,夫人以后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了。
于是警卫一反从前的视而不见,他们接到了命令,粗暴的架起了梁瑾,要将他丢出去。
梁瑾神色焦急,拼命的挣扎着,可那汽车仍然在他面前毫不留情的开过。
康雅惠坐在车中,轻轻按着肿胀的太阳穴,神色不耐。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嘶哑的吼声:
“等一等——”
康雅惠霍然睁开眼:
“停车!”
汽车猛地一刹闸,不等站稳,康雅惠就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她震惊的看向他。
“你——”
刚才那个声音是何等的嘶哑难听,好似能渗出鲜血一般,这不该是名满天下的碧云天的嗓音,这不该是一个唱旦角的戏子的嗓音,这甚至不该是一个正常人的嗓音,半辈子的烟鬼也自叹弗如,拉纤的号子手也相形见绌。
“夫人,”
梁瑾淡淡一笑,用那被烟彻底熏废掉的嗓子,哑声道:
“从今天起,这世上只有梁瑾,没有碧云天了。”
戏台上鼓声灯影,念唱作打,甭管生旦净末丑,靠的就是这一张嘴,一张脸。
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