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错的呢?就好比……”
他顿了顿,抬起手指,指向卿如是头上的发簪,伸手拔了下来,在卿如是狐疑的目光中红了耳梢,挪开眼,拈着簪花道,“就好比我拔下你的发簪。”
他道,“倒回至惠帝时期,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因为女子的地位本就卑微,男子似乎可以随意亵。玩,是没什么错的。但放到如今,这应属于调。戏女子的范畴,就是错的。归根究底,是我朝的法制和百年前不同,而制定‘法’的那些人,不正是比我们平民百姓更有‘权’的人吗?”
“或者再举例。我出身贫寒,世子出身富贵,如果追求绝对平等,那难道要让世子分一半财物给我?如果不分给我,他就是错的?分给了我,天下人就会夸他,认为他是对的?显然不是,因为这样做的话,对世子来说就不公平,就又造成了一种不平等。”
“更或者。我们每个人的想法和观念不同,有些人认为被踩一脚然后被道歉就不必计较,有人就觉得被踩后再被道歉也不可饶恕,如果要绝对平等,那被踩的人是不是一定要踩回来?可有些人偏生就只需要一个道歉罢了,难道他们的想法就不该被尊重了吗?难道他们不踩回来就是错的了吗?”
语毕,他将发簪递回去,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