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边儿那一茬儿讲,只道:“我历经四朝,见得事情多了,看得也略微远些。多则三年,少则一年,你再看蒋国公府如何。”

    南安侯面露慌乱,颤声道:“阿娘,我,我……”

    太夫人抚了抚儿子的头发,温和道:“你还记得荒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