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年无谷曰荒;外内从乱曰荒;好乐怠政曰荒。

    这是个彻头彻尾的恶谥。

    它的主人,便是太上皇与章太后的长子,也曾经是这偌大帝国的储君。

    南安侯如何会忘记荒王,在他期待之心最盛的时候,甚至想过唐贵太妃之子是否能取代荒王,坐上那个位置,然而事实证明,那不过只是妄想罢了。

    他惨然一笑,道:“记得。”

    “记得就好,”太夫人轻轻颔首,又问道:“荒王有五子三女,都是龙子凤女,如何何在?”

    南安侯的身体骤然僵硬起来,仿佛被勾走了一缕魂魄,霎时间安静起来。

    他叩头到地,颤声道:“儿子明白了。”

    ……

    说做就做,卫国公也不磨蹭,午膳都没正经用,喝了几口茶,便领着乔毓进宫去。

    他是正经的国舅,皇帝特许无召也可入宫,现下捎带着乔毓进去,自然也是轻车熟路。

    戍守皇城的禁卫皆是出自高门,又只在这一亩三分地打转,瞧见乔毓那张与明德皇后相似的面孔,都不觉有些怔神,想起长安近来疯传的乔四家四娘,心下便明白了几分。

    宫阙重重,巍峨而又庄穆,乔毓是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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