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惨。”
许樟道:“……我也这么觉得。”
“那不重要,”乔毓将那一茬儿掀过去,闷闷道:“重要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去哪儿找我的家人了。”
许樟听得叹气,先后为另外两人续杯,又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若是我,只怕会觉得现下正自在,想不起也没什么了。”
宁国公府那点儿事,乔毓也听许樟提过几句,知道他现下处境,闻言会意:“要走了吗?”
许樟闷头饮一杯酒,道:“总要回去的。”
“你若要回宁国公府,免不得要向人解释当日如何脱身,这几日又身在何处。”
一直没说话的苏怀信将筷子搁下,正色道:“这样吧,明日我同你一道过去,便说是被我所救,咱们一见如故,结为异姓兄弟。有邢国公府的情面在,你那继母总也顾忌几分……”
许樟是头一次来长安,人不生地不熟,还有个主动出手想杀他的继母,疑似默许的生父,想想便觉举步维艰。
苏怀信的好意他自然明了,也不会要强推辞,心中暖热,举杯谢道:“二哥,千言万语,都在酒里边儿了。”
苏怀信与他共饮,又向乔毓道:“你也一样,在没找到家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