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想喝水自己倒。”
二人回过神来,进了屋,苏怀信反手将门掩上,许樟却笑嘻嘻道:“大锤哥,你可真好看。”
“有吗?”乔毓摸了摸脸,笑道:“这只是我许多优点中微不足道的一个罢了。”
三人一起笑了起来。
苏怀信见了她这幅面孔,再想起她从前向自己打探过的那些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了顿,试探着道:“你这副面孔,似乎……”
“跟明德皇后年轻时一模一样。”乔毓顺着接了下去。
苏怀信眉头微皱: “——乔家?”
“我不知道。”乔毓轻叹口气:“我曾经以为自己是乔家的女儿,但是几方探查,都没有结果。”
许樟手里捏着把花生米儿,往嘴里送了一个,咽下去之后,方才道:“大锤哥,你说你醒来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么,是谁告诉你,你同明德皇后生的相像的?”
他的身手在三人中垫底,但思绪却非常敏锐。
“人心不古啊,”乔毓又叹了口气:“我生了场病,什么都不记得,已经很可怜了,还有人冒充我的家人,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唉!”
苏怀信淡然喝了口酒:“我猜他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