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最好别叫人瞧见——不妨同我一道归府,既是掩人耳目,也可慢慢打探家人消息。”

    乔毓想了想,道:“也好,只是不知你家是否方便。”

    苏怀信道:“我父亲月前离京,不在长安,府中便由我母亲主事,安排个人进去,有什么不方便的。”

    乔毓笑着应了一声,又举杯谢他。

    他们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意气相投,虽然相处的时间不久,却真心将彼此视为可以托付后背的兄弟,分别在即的短暂伤感过去,心中激荡的仍旧是扫平山匪,还一方安泰的快意,自是推杯换盏,一醉方休。

    ……

    宿醉一场,第二日,三人都起的晚了,早午饭揉成一顿吃,加之收拾行囊等琐碎杂事,直到过了未时,方才上马往长安城去。

    宁国公府坐落于永昌坊,长安的东北方向。

    乔毓是不认识路的,至于许樟——说来讽刺,这还是他第一次到宁国公府。

    因这缘故,领路的任务便落到了苏怀信头上。

    乔毓昨日洗的那身衣袍未干,现下便是女郎妆扮,头戴帷帽,将面容遮掩的严严实实,到了宁国公府所在的街道,便停下道:“你们去吧,我身份未明,又不好显露面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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