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想着她最欢喜吃镇北的杏核酥。”
她最后一个字话音落地,易鹤安的身影早消失在视线里。
“夫人,您这是……”一旁的林管家都听出个不对劲来了,夫人这到底是要提点少爷什么?
易夫人坐在座椅,仪态端庄高雅,笑问林管家,“我怎么了?”
“没,没怎么。”林管家忙摇头,“只是老爷今儿被气晕了,刚才给他送去的吃食都被拒了,夫人是否要劝劝老爷?”
易夫人抬手端起茶盏,慢悠悠饮了口茶,连眼帘都懒怠抬一下,“饿个几顿就好了。”
“……好。”
“管家,你来易家多少年了?”
“夫人……我……”怎么又是这个问题?!林管家还没酝酿出眼泪。
易夫人浅淡地,“有些事,你不会懂。”
“是是是。”林管家拭汗,急忙应和。只要不是将他赶出易家,什么都好。
他算明白自家少爷那股不容置喙的风轻云淡,遗承的是夫人。至于老爷……对不起,他以后再也不多嘴了。
偏偏他待了十六年,才认清老爷在家里的地位。
这是与往常一样的夜晚,万籁俱寂,唯有更夫扯着嗓子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