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物燥,小心火烛”响在一条条巷弄。
鼓声震荡里,悉悉索索的声响从易家的宅院里传出。
这又会是个不一样的夜晚。
易鹤安将长长的木梯摆正后,捋起袖子,仰头望了眼极高的白墙,目光沉沉的,低头又看了看手里的油纸包。
这件事情,他也有错。
将袖子挽得再高点,他双手攀上梯子,待他到高墙之上,一低头,离地二十多尺高的地面,令他眼前一晃,头略略发昏。
殷呖呖到底是如何做到拄着拐杖翻墙的?!
他伸手将梯子一点点挪起,往殷家的宅院里降下,动作很轻,怕惊扰了正酣眠的人。
等他落到殷家院子里时,腿脚都有些软,他深深呼出口气,也许他上辈子真的欠了殷呖呖。
算算他上一回来殷家还是年幼的时候,距今有好些年了,但他读书时便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记下殷呖呖的院落在哪里,根本不废什么记性。
彼时的殷呖呖正可怜兮兮地躺在被窝里,反来而复去,饿得睡不着。
好不容易有点瞌睡劲儿,门外突然一阵细微奇怪的声音,她困意全消,弹坐而起!
有贼?!
竟然有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