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卧床不起,便只有她与易鹤安用膳。
饭后,易夫人饮茶漱口,动作缓慢且优雅,看向易鹤安,“安儿。”
“娘。”易鹤安颔首。
“你殷伯父将呖呖锁起来了,你知道吗?”易夫人的询问轻柔,却像重石砸到易鹤安心间。
“她被锁起来了?”他微愣。
殷老爹向来是对殷呖呖疼爱至极的。
“也不知呖呖用膳了没。”易夫人叹息,透着岁月温柔的眉眼添了一抹忧愁。
易鹤安的心又是一颤,他稳着声音,“娘不必担心,殷伯父不会忍心责罚她的。”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低了许多。不知是说给易夫人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殷伯父的,平日里什么都向着呖呖,但那是平日里,可只要是牵扯到我们易家,你殷伯父变得就不像是平日里的他。”
易夫人说着,持着丝绢的手抬起拍了拍胸口,“那个凶啊,为娘是心有余悸的。”
易鹤安岂会不知易夫人提的是哪件事,心神乱了乱,站起身,“娘,儿子有事,先回房了。”
易夫人却好似没听见,“呖呖打小没有娘亲,却也是在我眼里长大的,现如今心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