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般见识。”
姜玉姝丝毫未动怒,胸有成竹说:“无妨,我有办法,不出三天,其余书生肯定会搬进官学!”
两日后·清晨
几名书生雇了一辆车,忙碌把行李往车上放。
少顷,为首的中年人吩咐车夫:“你把东西运去县衙南角门,我们随后就到。”
“好嘞!”车夫鞭子一甩,“驾!”车轮辘辘,他慢慢远去。
紧接着,书生头领一挥手,招呼道:“走!”
其同伴摩拳擦掌,斗志昂扬地说:“既然官府再三邀请,咱们就去逛逛。”
“哼,我倒要瞧瞧,李家堡那些莽夫,究竟能作出什么好诗!”
“月底的斗诗大会,听说,知县设立了嘉奖,头名将获得珍贵字帖一份,前十名将获得文房四宝一套。”
为首者昂首阔步,“嘉奖与否,不要紧,要紧的是,荆镇绝不能输给李家堡!否则,岂不是丢了先生们的脸?”
一晃眼,九月中旬了。
傍晚·李府
郎舅对坐,喝酒闲聊。
“啧,那女的倒有几分本事,上任半个月了,至今没出过丑。”闻希一杯接一杯,醉醺醺。
李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