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斜睨,“那女的?我劝你,最好别叫习惯了,万一不慎当面出口,她指不定怎么罚你。”
“嘿嘿嘿,好好好!姜大人,姜知县,行了?”
李启恭轻嗅酒香,“小心驶得万年船。扳倒老酸儒的节骨眼上,你可别闯祸。”
“停职三个月,三个月……够了!”闻希拍桌,咬牙切齿,恶狠狠,耳语说:“荆远山那老不死的,倚老卖老,逮谁咬谁,早就该滚回荆镇等死了。哼,这一次,他休想顺利复职!”
郎舅商谈良久,小厮突然求见,禀告:“五爷,狱卒来报,当铺盗窃案的嫌疑犯,在牢里寻死了!”
李启恭慢悠悠问:“死了没?”
“没死。但他撞墙,头破血流,伤势不轻。”
李启恭一挥手,“知道了,叫狱卒留住他的小命,我明天——”他打住,手停在半空,改而起身说:“罢了,我现在就去瞧瞧。”
“管他呢,明天再瞧也不迟,来来来,喝酒喝酒!”闻希一把拽住小舅子。
李启恭却撇下他,“公务要紧,改天再请姐夫痛快喝一场。”语毕,他迅速回房换上公服,赶往县牢。
闻希趴桌,目送对方远去,嗤笑,嘟囔说:“公务要紧?呵呵,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