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人做一些正常的事。
她也不管原祚了,任他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的铺着床褥,自己脱了鞋,就躺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原本以为和一个不熟悉的人同处一室会睡不着,但徽媛躺在床上听着原祚的低语声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或许是今日起的太早,又或许是这一日太累了,她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
期间她又感受到了那种深夜被注视的感觉,但脑中又有个声音告诉她,“你们都已经正式成婚了,还管他看不看呢。”
徽媛实在是太困了,顿时就觉得这声音说的十分有道理,于是一夜睡到了天亮。
只是她心里还一直记挂着明日一大早要入宫请安的事,所以在眼睛微微感觉到一点光亮的时候便逼着自己睁开了眼睛。
结果她一侧头便看见了坐在地铺上不知看了她多久的原祚。
原祚见徽媛醒了也没有站起来收拾身下床铺的意思,他一边用手揉着眉心来缓解宿醉带来的头痛一边问道,“我为什么会睡在地上?”
新婚之夜不是应该夫妻同床共枕吗?难道是她昨晚不许自己上床?
这么想着他又问道,“可是我身上的酒味熏到你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