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但事后再反复想了几遍就明白了,现在他居然又说出了这种话。
徽媛看着原祚为难的表情,那一瞬间仿佛她是那种强抢民男的大恶霸。
她黑着脸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打地铺吧。”
反正是不可能让他今晚离开这个房间的。
原本徽媛这话也只是气话,在她看来堂堂一国皇子是不可能打地铺睡觉的,她甚至都做好了实在不行自己打地铺的准备,没想到原祚听了这话之后却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
只见他丝毫犹豫都没有的从柜子里抱出了备用的被褥铺到地上,边铺还边说道,“这样也好,要是晚上有什么事也方便我照顾你。”
徽媛看着原祚认真的样子一时间竟是有些感动。
若是一个男人愿意为你做到如此地步,那这桩婚事也值得了。
但随即徽媛便听到原祚一个人在独自低声嘀咕着什么。
徽媛凑近了一听,便听到他在说,“怎么房间布置的这么红,居然还有龙凤烛,难道想重温洞房之夜不成,太医说得果然没错,孕妇的想法果然千奇百怪……”
听到这里,徽媛刚升起的那点感动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
果然不能指望一个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