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以后会和徽媛有交际的夫人们。
不用想,他们肯定会在心里看轻自己。
徽媛心中想一巴掌把这位表哥抽醒,但脸上还是只能摆出笑容,耐心和原祚说道,“没关系的,只是睡在一张床上而已。”
说到这里,她又想起什么问道,“孩子现在几个月了?”
原祚听了这话,奇怪的看了徽媛一眼,“三个月,太医刚把过脉的,你不记得了?”
三个月?
他们被赐婚前他也是说三个月,赐婚一个月后他再来也是说三个月,如今还是三个月?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没有出现的这段时间记忆都是停滞的吗?
徽媛心内震惊,但也知道此时最重要的还是不能让他去别的地方睡,她只能压下了心里的疑惑,笑着道,“自然是记得的,不过既然都三个月了,睡在一张床上也没什么。”
原祚又露出了两人上次见面时那种难以言喻的表情。
最后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捏紧了拳头道,“就算你……但是,还是不行,我们要多为孩子考虑。”
徽媛听到这话脸立即就青了。
那次见面虽然她当时没明白原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