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自己昨日喝了不少酒,但要真的闻不惯自己身上的酒味大可以让自己去沐浴,而不是和自己分榻而眠。
难道她真的如此不待见自己?
想到这个原因,原祚的眉头一时间皱的更紧了。
徽媛也听出了原祚话里隐含的意思。
昨晚分明是他不愿意和自己一起睡,现在却要自己背这个黑锅?
她立刻便解释道,“你昨晚喝醉了,不肯上-床睡,非要自己打地铺,我劝了很久你仍旧坚持。”
这就是昨晚的事实,虽然自己稍微夸张了一点点,但这都是合理的,徽媛一脸诚恳的看着原祚,一点都不心虚。
原祚听了徽媛的话皱着眉头努力回想,但却半点都想不起来昨晚的情形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他在婚宴上故意喝了很多酒,然后顺着大家的起哄离席到新房来,之后……
之后就是一睁眼发现自己睡在地上。
他极少喝酒,自然也很少喝醉,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觉得自己喝醉之后会做出耍酒疯这样的事。
他怀疑的看着徽媛。
徽媛毫不避讳的和他对视,眼神里满是真挚。
原祚的眼神茫然了,难道自己喝醉后真的会做出一些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