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的小手,笑逗着咕咕,满眸溢彩,“你说是不是?”
咕咕十分配合,“是!”纵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娘亲说了什么。毕竟我也不知道。
“你们要在这里待多久?”酝酿起来的悲伤是否去得太快,敏敏搅乱了我的心绪,却又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她笑得太过明媚,仿佛方才消沉呢喃的人不是她,“对了,你回来做什么的?来找景弦?”
我赶忙摇头,“不是,不是来找他的。”一顿,我稍侧眸觑景弦一眼,他神色应是无常,我才接着道,“我回来当陈府两个小童的教习先生。年末才能回去。”
敏敏颔首,看向景弦。她像是想问景弦些什么,却最终碍于我在,没有问出口。你看,我都看得出来,她碍于我在,才没有问出口。是否太伤人了些?他们什么时候还能有我不得听的事情了?
我正纳闷,唯见敏敏狡黠一笑,我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她果然就在下一刻将我的预感坐实,“你四年前给我寄信的时候,不是说你的好友,那个叫蕊官的,给你介绍什么夫君吗?你的夫君没有陪你来云安吗?”
万幸我还没有吃上糖饼,我此时被口水噎得满脸通红的模样想必十分滑稽。
我不明白她为何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