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那般丢脸的内容搬到台面上来说。不,准确说是,当着景弦的面说。
“吹、吹了……不是,其实不是,蕊官她逗我玩的。”我急忙解释,“那是她的文友,和我们一起听戏吃饭,蕊官她逗我才说撮合我们的。”
敏敏笑,满眸期待地轻问,“那为什么吹了?为何没有撮合成?”
我如实答道,“那个人,好像嫌我太傻。以为是个痴呆……”
“噗。”我确信,这声笑是从我身侧传来的。
我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景弦。脸颊发起烫来。他什么意思?是否先礼貌地憋一下,等看不着我的时候再笑?
“转眼就不见你人了,原是跑来这里。”
我听见有个沉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再转回头看去时,一男子正好走到面前。他穿着黛蓝色的夹袄,抱着包袱。原先在桥头上的人群逐渐散开。
“我遇见故人,闲聊几句。夫君,这是我常和你提起的,我的妹妹花官。”敏敏笑着回头,将咕咕送到男子手中,“这一个是……”
她说的是景弦。一时不知该如何介绍。
男子笑问,“莫非是妹夫?”
“不是的。”我摇头,十分淡定,“是很多年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