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懂不懂?”说着,便折去多余的枝茎,“过来,给你戴上。”
桃夭长发披散着,褚江宁比了半天,只能把花簪在她耳际。那造型,多少有几分初代网红杨二车娜姆的感觉。
他还自卖自夸:“嗯,不错,漂亮!”
桃夭简直没眼看,一时星眸微动,故作忸怩状问:“花与妾谁娇?”
这是一则典故,出自唐人一首《菩萨蛮》:牡丹含露真珠颗,美人折向庭前过。含笑问檀郎,花强妾貌强?檀郎故相恼,须道花枝好。一向发娇嗔,碎挼花打人。
“你少套路我,这是个送命题!”褚江宁避而不答,转而道,“哥哥的牡丹画得如何?”
桃夭噗嗤一笑:“不错,比你那些春宫图好。”
对方猝不及防侧头,作势咬一口她耳上的牡丹,热气哈出:“那不如,画一朵在你身上。”
“可以。”她媚眼微舒,“不过,只准画画。”
不像告诫,倒似调情。
说完,就扭着身子走到贵妃榻边,将衣带解开,展露出萤月秋光般的窄背,顺势往榻上一趴,艳诱香勾浑然无声。
褚江宁没说话,干咽口唾沫,取了些颜料在调色盘里